“打球,顺便谈点事情。”陆薄言问,“会不会打网球?”
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“去前面的万宏广场。”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,他面露为难。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“嘶啦”
“你也可以喜欢别的。”
她和陆薄言躺在同一张床上诶,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所以,尽管她10那年就认识了陆薄言,却在很久后才发现自己喜欢他,而那时她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,陆薄言么……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,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16岁时一样好看,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模样。
苏简安还是熬粥,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,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,下锅熬一熬就关火,再加入盐调味,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。
陆薄言别开目光:“没有。”
原来,陆薄言和韩若曦乘坐同一航班赴美,以及住到同一家都是巧合,事先两人都不知情。
说完,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,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她取了另一条围裙走到陆薄言面前:“转过来。”